赵宇波:架起产业与创客的桥梁
在刚刚结束的2014高交会期间,深圳举办了创客之夜,还有深圳国际创客中心挂牌等多个活动,也是吸引了全国各地一千多名创客爱好者参加,我们可以看出深圳正在打造“设计之城”和“创客之都”,想请大家谈谈深圳打造“创客之都”的一些想法。
林德昌:怎么打造创客之都?可能涉及到我们创客在真正的社区运作或者个人的创新过程中会碰到一系列的困难,包括注册、人才,刚才讲的50个人才够注册社会组织,因为创客社区里面有些不在深圳或者在外地,都有可能。这就会涉及到一系列人才服务的问题,我们人才服务,深圳也有很多,国际自主创新示范区,源头除了刚才讲的创客的表现以外,它核心的东西还是人才。这种人才、这种服务怎么体现,我们产业可能有一个产业的链条,那么我们人才是不是有人才链条,我们创客可能是存在老百姓当中,可能是最开始的那一层,当然很多人会浮上来。深圳有院士、创新团队等等,但是对创客这种人才是否能够提供相应的服务,使我高端人才、中端人才或者最基层的人才也能够有服务,我可能这种人才服务链条打造也是我创客之都需要具备的一个要素。除此之外,创客怎么样让他有土壤发展出来,现在大部分是自发的,政府做点什么东西?政府想打造创客之都肯定要做点事,不是喊起来的。要做点什么,那就是要挖土、有肥料、有场地,使土壤有地方放,然后创客的苗在里面长出来,土在哪里呢?可能就需要政府就现有的园区里面搞一些场地或者是你的研发资金或者什么资金能拿一部分出来搞创客资金或者创客资助计划,我可能就使创客的苗子慢慢发出来,发出来以后通过一系列的服务链条,使它服务好,可能慢慢就会长成一棵苗、很多棵数,成为创新的森林。
赵宇波:创客大的爆发式发展,除了刚才谈到转型升级到一定程度之后大家都有这种诉求,再就是互联网的发展,创客是去中心化,大家都非常对称和扁平,就是资源信息非常扁平化,这时候就没有中心,每个人都差不多,你在武汉,我在深圳,大家得到的东西基本上没有差异。在这种情况下激发了每个人能够自己做点事情,就是每天获得那么多东西,我们做点什么,本身现在的互联网环境给创客提供了这样的土壤,然后信息量巨大,接下来就是个人的创新,像组织的创新,然后到产业的创新,最后到城市和国家的创新,其实是不同层次的。创客其实是如何让把个人的创新最后变成组织的创新,原来大家谈创新谈组织、谈区域,实际上创客里很多都是爱好,而且是工作之余所做的事,还有一种是把它当作创业,其实这都很难,就是创客和创业之间都有距离。一个人获取的信息很多,但是实际上他获取的信息最终形成的知识还是不够高,跟组织创新有距离,组织创新相对系统化,而个人的创新相对创意化,创意化的东西,即使你做出来也很容易被学习和超越。就是创客大家都做智能开关,其实100多种,没有一个可以具备太好的产业化的基础,不是因为创客水平不够,而是他所掌握的资源和资金是远远不足的,还有他们的知识是非常单一的。
这是DIY开始,到maker,是因为爱好,大家真的想做东西,想做东西是因为容易了,获取硬件或者获取免费的代码,甚至大家凑在一起的生态圈,现在太容易了。做东西的门槛降低,社会的创新门槛提高,大家都可以做,但是能变成产业的东西有限。我觉得这是前奏,在真正形成产业创新的前奏人人都有创新的思维,大家每天想、每天都做,这时候政府从顶层的设计上,其实应该更多的鼓励我们产业界去吸纳这些民间的东西,创造产业跟创客之间的桥梁。直接资助创客不一定有好的结果,创客受到资源、条件的限制,资助1000个创客有1个成功,100个有一个就很不容易。他本身就是自己玩一玩,并不是为了多么大的理想,资助产业、引导产业去吸纳很多创新的点子,构架这样的桥梁,就像我们过去把科研和产业之间的桥梁对接,架起来一样,更多的应该打造这样的中间平台,让很多人知道我的东西和产业的需求,和产业的距离,而不是凭着爱好。我们在中科院出来,他们做的更多是自由研究,就是凭爱好做研究,现在很多创客是一样的,他也是凭爱好做研究,其实这时候,在当今时代,大家对研究不能用研究员、教授定义,研究就是发现高价值的思想和技术的过程。创客干这个、教授也干,过去教授都不能创业成功,今天创客想成功也非常难,政府要干的还是中间环节,如何让创客的工程师文化和教授的研究文化,最终形成一个互动的,然后给产业提供支撑。因为产生大的价值还是要靠组织行为和社会行为,靠产业、企业。一个人可能只能赚10万元,但是产业中10万元创造1亿的价值,这个对全社会来说非常好,吸纳的更多,更多的创客有热情,我觉得应该变成闭环,疏导开,就单纯的比赛和资助只能让它泡沫化,疏导以后,会让创客的东西慢慢引导着和创新产生真正的联系。现在我认为创客的创意化,但企业是系统化的创新实践,这两者之间是有个gap,这是企业不愿意做的,创客自己没法勾上来。深圳有很好的基础,这块做的好的话,我觉得会产生爆发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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